近一年来,世界局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,尤其是在中东地区,随着俄罗斯深陷俄乌战场,在中东地区的武装威慑缺位,由伊朗主导的什叶派之弧,在近期被其他势力轮番攻克,首先是伊朗的不作为导致叙利亚阿萨德政府被推翻,伊朗耗费数十年构建的地缘战略联盟体系,已基本瓦解。再加上黎巴嫩真主党领袖纳斯鲁拉被杀,伊朗在地中海沿岸的盟友基本不复存在。而远在红海的胡塞武装虽然声势浩大,但毕竟只是也门的一部分,影响力有限。 这一切都源于什叶派领导者伊朗的不作为,国内已经被各方间谍渗透成筛子,对待盟友极不负责,每次都只是象征性的打击一下以色列,没有任何实质作用。而西方势力在扫清伊朗的盟友之后,现在针对即将拥有核武器的伊朗,以色列进行了重点打击,不仅致使大批伊朗高层殒命,还将伊朗至关重要的浓缩铀工厂摧毁,导致了伊朗如今举国士气低落,门户大开,而且国内反对声音一浪高过一浪,似乎有亡国之危。 伊朗,一个统治比较畸形的国家,从曾经文化兴盛的世俗化大国,演变成了现在的政教一体的伊斯兰保守体制,而且还是由少数派的阿塞拜疆族统治着占多数的波斯人,国内反对势力从未间断。坐拥着中东最丰富的资源,有着相对完整的工业体系,却始终没能发展起来。 我们认识的伊朗,这个波斯高原的大国,背靠里海,面朝印度洋。这里曾经诞生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世界性大国波斯第一帝国。自近代以来,也曾坐过中东霸主的交椅,如今却陷入前所未有的战略困境。从支持哈马斯对抗以色列,到扶持胡塞武装袭扰红海航运,再到直接介入叙利亚内战,德黑兰的扩张主义政策正遭遇全面反噬。2025年的中东局势清晰地表明,伊朗的“抵抗轴心”战略已走到十字路口。 到了今年六月,以色列和伊朗隔着伊拉克和叙利亚,进行了一场大规模交火,肉眼可见,伊朗处于全面下风。曾经有制霸中东,有争雄世界野心的伊朗为何会变成今天这样内外交困呢?
一、宗教革命遗产与地缘野心的碰撞 1979年霍梅尼革命建立的伊斯兰政权,始终在宗教理想与现实政治间摇摆。最高领袖哈梅内伊继承的不仅是精神权威,更是一个渴望区域主导权的军事复合体。革命卫队下属的“圣城旅”在伊拉克、叙利亚、黎巴嫩等地建立代理武装网络,通过每年60亿美元的海外军事支出(约占GDP的1.5%),构筑起所谓的“什叶派新月带”。但这种过度扩张埋下了今日危机的种子。
二、三线作战的战略透支 在加沙地带,尽管伊朗向哈马斯提供火箭弹技术,但2023年10月以来的冲突暴露其局限性。以色列“铁穹”系统拦截率超90%,哈马斯高级指挥官频频遭定点清除。更关键的是,沙特等海湾国家拒绝配合伊朗的“圣城日”示威,显示其泛伊斯兰号召力衰退。 红海战线则成为军事泥潭。胡塞武装虽用无人机袭扰商船,但美国主导的“繁荣卫士”行动已部署12艘驱逐舰,配合AI预警系统,使胡塞袭击成功率降至15%以下。欧盟今年3月启动的“阿斯皮德斯”行动进一步封锁了伊朗武器运输通道。 叙利亚战场形势更为严峻。俄罗斯因乌克兰战争减少驻军后,伊朗被迫直接投入革命卫队作战。5月大马士革遭以色列空袭时,革命卫队防空系统竟未作出有效反应,暴露装备老化问题。反对派武装在土耳其支持下已夺回阿勒颇周边多个据点。
三、经济制裁的蝴蝶效应 美国制裁使伊朗石油出口从2018年的280万桶/日骤降至2024年的80万桶。里亚尔对美元黑市汇率突破60万:1,通胀率持续高于40%。更致命的是中国减少进口——2024年前5个月采购量同比下降37%,迫使德黑兰以每桶低于基准价12美元的价格向影子买家出售。 民生凋敝动摇统治根基。首都德黑兰2024年爆发三次大规模抗议,革命卫队不得不抽调2个师维持秩序。青年失业率高达46%,每年约10万高技术人才外流。最高领袖今年4月批准削减面粉补贴,引发面包价格暴涨200%。
四、核困局与外交孤立 伊核协议僵局持续消耗外交资源。国际原子能机构2月报告指出,伊朗浓缩铀库存已达4,242公斤(远超协议规定的300公斤),但60%丰度浓缩铀增速放缓,显示离心机老化导致效率下降。以色列摩萨德局长5月声称“伊朗已具备一周内突破核门槛能力”,促使海湾国家加速与美以军事合作。 五、军事现代化的悖论 伊朗军力呈现“导弹强、常规弱”的畸形结构。尽管拥有中东最大弹道导弹库(约3,000枚),但空军主力仍是40年前的美制F-14和俄制米格-29。5月军演中,号称自主研发的“科萨尔”战机被曝光使用南非老旧航电系统。海军唯一驱逐舰“萨汉德”号去年在阿曼湾起火沉没,暴露装备维护危机。 无人机部队是少有的亮点。“沙赫德”系列在乌克兰战场表现获俄军认可,但西方电子战系统已找到干扰方案。更严峻的是,美国与印度今年签署的“地平线”协议,将向新德里提供反无人机技术,进一步压缩伊朗非对称优势。作为中东少有的自主军工体系的国家,伊朗的崛起必须要冲破层层桎梏,想来也没有这么容易,军事没有实现突破,民生却陷入深渊,伊朗的路走得并不容易。
六、小国大梦,过分高估自己,造成了首鼠两端 在伊朗高层眼中,伊朗的未来是要和我国和俄罗斯组成亚洲三角的,所以在很多决策上,伊朗并没有选择倒向俄罗斯或者我国,反而是采用制衡策略,在中俄和西方之间游走,最终的结果就是,没有获得信任,也没有得到东方的青睐,反而致使自身陷入外交孤立的状态。近些年来,为了低调发展核武器,对盟友的战略支持减少,也导致了伊朗在整个什叶派内部陷入了巨大的信任危机,而且保守的宗教传统抑制了国内创新和生产力解放,直接造成了现在核武器没发展起来,又被以色列骑脸输出的惨剧。 七、宗教权威的黄昏 85岁的哈梅内伊健康问题引发接班危机。其子莫杰塔巴被曝操控“特别资金”(年预算约30亿美元),引发教士集团不满。库姆神学界出现要求“集体领导制”的呼声,大阿亚图拉马卡雷姆·设拉子公开质疑“监护权绝对性”。 时代的潮流向着思想开放、人权平等发展,很多宗教传统受到了很大的挑战,年轻一代的信仰疏离更为致命。官方统计显示,35岁以下人口中仅28%定期参加周五礼拜。秘密流出的网络安全部队报告承认,每月约200万用户使用翻墙软件观看境外波斯语节目。抖音上“无头巾日”话题视频总播放量突破5亿次。
八、十字路口的抉择 面对多重危机,伊朗统治集团出现战略分歧。总统莱西主张"向东看"深化中俄合作,但商务部内部文件显示对华贸易逆差扩大至190亿美元。革命卫队总司令萨拉米坚持“抵抗经济”路线,却遭议会批评“将国家拖入军备竞赛”。最高领袖办公室流出的备忘录显示,哈梅内伊已批准研究“战术性妥协”方案。 而且伊朗作为政教合一的国家,哈梅内伊掌控着伊朗实权,但是却没有做到类似沙特等国的中央集权,革命卫队、伊朗政府、宗教权力不集中,导致了伊朗的国策总是不固定,结果就是多方不讨好,如今危机重重,已经走到了是否改革的边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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